接,蒋妍的电话更痛快,直接给我挂断了,听都不听。
我心里这个恨啊,但自己理亏,也没办法说什么,只好出门换了个公用电话打。
许是知道是我打的,席蔓莎和蒋妍还是不接,倒是手机关机的邹月娥的电话嘟嘟通了,虽说仍无人接听,但其中的把戏我一琢磨就明白了,前几分钟打还关机,下几分钟就开了?哪有那么巧?肯定是邹姨把我的手机号和家里电话设置了黑名单,只要我一打过去,就自动回复关机消息。
唉,还寻思大被同眠呢,可几位连电话都不接,看来希望实在渺茫啊。
我一沉吟,靠在电脑桌上思来想去地衡量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把另外几人那里缓上一缓,先从邹月娥这边下手,等搞定了邹姨,看下情况,再把其他几人的矛盾挨个化解掉,一步一步来。
我心头一定,立刻开车出了门,做起了最后的准备工作。
古琴冥王和手镯珠链在早上回家前就被我存进了银行保险柜里,现在我身上只戴着那个陨石珠子,等宝马停到了金融界的一家首饰加工店前,我下了车,直接找到了店老板,将陨石珠子拿出来,让他给珠子配一条项链。
店老板的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项链有什么要求?”
我想了想,指着那不起眼的陨石小珠子道:“我不要那种穿孔的,也就是说,这珠子不能进行任何物理加工,您只要做一个那种能夹住珠子的托就行了,等最后收尾的时候,把珠子往项链上一放一压就OK了,掉不下来就好,对了,项链一定要铂金的,一定要奢华,嗯,怎么说呢,您知道电视上外国珠宝展览会上模特常戴的那种吧?就按照那个设计,价钱好商量,那都不是问题。”
店老板愣愣地啊了一声:“为了这么个石头球,你配铂金的项链?”
旁边的服务员瞧了瞧其貌不扬的陨石珠子,有点憋着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