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游山玩水去了,什么也不管,多自在啊,多悠闲啊,可老娘呢?老娘就得跟家里挨骂?这叫什么事儿呀?我告诉你啊,你自己的事儿自己擦屁股,以后老娘可不管了!”
我一听,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故作愤怒道:“谁骂您了?我找他去!”
老妈气哄哄地一翘二郎腿,“还不是你丈母娘,人家邹大妈前一阵几乎是一天一个电话,我一接,那边就开始唧唧喳喳地跟我讲道理,什么咱家对不起她们家呀,什么月娥遭了大罪呀,反正老娘是听出来了,月娥她们家对财产分配不满意,好像想把美容院要过去,不过后来月娥可能跟她母亲急了,我听见电话那头俩人吵架,吵得还挺凶,再然后,邹大妈也没来过电话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月娥现在跟哪呢?河北老家?”
老妈道:“不清楚,那次以后就没联系了,也可能跟燕京呢吧,毕竟她得找工作啊。”
老爸板着脸看看我,“月娥的弟弟邹吉祥应该在燕京呢,前个月你们还没离婚的时候,月娥好像通过一个美容院的客户给她弟弟介绍了个工作,嗯,是个咖啡厅,跟朝阳门那边,叫什么来着,上……上岛……对,上岛咖啡,你要想找月娥,去问问他吧。”
我点点头,暗暗记在心里。
吃完中午饭以后,我一个人回了自己的小屋,里面没来得及生火,空气干冷干冷的,看着空空荡荡屋子,我微微一叹气,出屋拿了两张报纸和劈柴,将蜂窝煤填进炉子,压上蜂窝炭,点着报纸,我捂着鼻子拼命往炉口扇扇子,把火生了起来。
不多时,暖暖呼呼的温度在屋里荡漾,舒服了很多。
等放完了残留的浓烟,我一摸手机,开始打电话。然而,我或许是低估了女人的愤怒值,一个多月过去了,她们还是不借我电话,邹月娥手机关机,晏婉如正在通话中,袁雅珍手机没信号,暂时无法接通,席蔓莎嘟嘟响了十几声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