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她的手那么娇小,手指又那么纤细,鬼使神差,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姚芳宝微微笑了一下,贴紧了阿发,魔鬼的念头又占领了阿发的脑袋,他吻着芳宝脸上的紫血斑,还有带伤口的嘴唇,并伸手轻轻捏摸着芳宝的胸脯,不是很大,但手感很好……
咣,咣,咣,突然的响声让两个人分了开来。阿发翻了翻眼睛,走到门口,掀开竹帘向外看,是阿郭拿着个扫帚在屋檐下干活,不时用扫帚柄敲着墙壁,见他出来立刻转身背对着他。
什么意思?女佣还管主人与别人亲热,阿发有些生气地放下竹帘,喊了一声:“该烧饭了,多做几个菜,我要招待客人。”喊完,回到椅子上坐下,冲着姚芳宝苦笑一声,刚才的绮念全都没了。
姚芳宝轻轻揉着嘴唇和脸上的紫血斑,阿发刚才的动作尽管很小心,可依然很疼。她勉强笑了笑,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天快黑下来了,阿发点着了煤气灯,姚芳宝立刻被吸引住了。灯在灯罩下轻轻地咝咝作响,她好奇地盯着看,问道:“这就是西方新式的灯?”
阿发想了想,说道:“应该不算是最新式的,电灯才是最好的,不过应该是在外滩或其它高档的地方才通电。”说着,他伸手去拉晃动着的链条,“假如你拉这一头,灯火就会变小。”
姚芳宝灵巧地把食指勾进环里,小心地拉着,灯光减弱,房间里暗了下来。
“怎么样使它亮一点?”蓝色的微弱灯火在她斜视的明亮的眸子里闪烁。
“拉另一头。”
姚芳宝看着灯火咝咝作响地慢慢大了起来,最后变得同刚才一样明亮,不由得高兴地笑了。她开始两头轮换着拉,随着灯光时而黯淡,时而明亮,她的眼睛里闪耀着光芒。但最后却淘气起来,一直拉着链条不放,直到“扑”的一声,煤气灯灭了。
“坏了吗?”她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