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很容易撑开胸腔了。”
“再者说了,即便是徒手,鄙人也能够短时间内做到这一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厄玛奴耳本只是解释,但他这个解释也让李秘满头冒汗,有谁会这么解释啊,这不是将嫌疑惹到自己身来么!
果不其然,戴秉听得此言,便朝厄玛奴耳道:“哦?竟还有这样的事,如此看来,阁下是精于此道咯?”
厄玛奴耳虽是个邪教头子,但要说耍心眼和嘴皮子,哪里得过戴秉这样的官员,自然也听不出这些言外之意,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朝戴秉道。
“不不不,鄙人不是精通,而是专家!”
李秘也是哭笑不得,心说老外还真是不懂谦虚,但好歹也要分场合啊,这么说话,简直跟拿个屎盆子直接扣在自家头没两样了!
戴秉也是笑了,朝李秘道:“本官昨日也打听了一番,李大人据说还是个神探,眼前死的又是你理问所的正印官,本官本不该说些甚么,但难免要多嘴一句,李大人若要找嫌疑人,这位意大里亚再合适不过了。”
李秘可不想被戴秉扰乱了思路,虽然厄玛奴耳是个邪教头子,说不定习难改,但厄玛奴耳与索长生住一块,索长生为了养蛊,夜里从来不睡觉,他倒是想杀人,索长生却看得紧,厄玛奴耳根本做不到。
若是厄玛奴耳做的,要杀的也不是毛秋池,而是李秘才对。
李秘也懒得跟戴秉解释,便回答道:“这事儿不劳戴侍郎操心了,不过下官见的人也不少,但凡见到这等场面,能像大人这般保持冷静的,倒是少见。”
戴秉闻言,脸色自然不好看,朝李秘道:“你们理问所都是能人,不过本官还看不,你不要话带刺了。”
李秘呵了一声:“话带刺的到底是谁,难道侍郎大人心里没点数么?毕竟死者为大,侍郎大人说话还是注意一点吧。”
戴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