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等一夜未曾听得任何动静?”
戴秉走进来,果真没甚么大的反应,只是皱着眉头,却对这极其残忍的凶案现场没有太多的惧怕。
李秘心里难免嘀咕,难道说这戴秉以前也是法司官出身?
可如果是法司官出身,调查过凶案,又如何能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来?
“戴侍郎这话说得实在没水准,这凶手作案,必然准备周全,你看看毛秋池的手腕便知道了。”
戴秉听得李秘嘲讽,便冷哼了一声,走近来一看,但见毛秋池手腕还留有青黑色的尸斑,非常的显眼。
但他仍旧有些不服气,朝李秘辩解道:“我自然知道他是被绑缚制服,但即便是在他口塞了东西,也不该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吧?”
李秘摇了摇头,指着桌那人头,朝戴秉道:“你好生看看,毛秋池这嘴巴是不是太开了些?”
戴秉早先也与李秘一样,觉得毛秋池应该是受惊过度,才大张嘴巴的。
可此时一看才发现,原来不是惊吓,而是他的下巴已经脱臼,根本合不起来,难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戴秉仍旧不认同:“不能的,想要硬生生将胸膛撕开,需要多大的力气?本官以为,这凶手绝非一人,甚至有可能是集体作案!”
戴秉如此一说,李秘便沉思了片刻,这戴秉的话竟然挑不出太多毛病来!
因为客们一夜狂欢,三更才散席,回来之后难免要洗漱醒酒,这才睡下,留给凶手的作案时间并不多。
所以想要在短时间内制造这样一个现场,是不太可能的,或许凶手还真不是独力作案。
但照着厄玛奴耳的推测,凶手是个自恋的自大狂,又怎么可能依靠别人的帮助?
厄玛奴耳也听不下去,朝戴秉道:“这位官大人说的不对,鄙人便有十几种法子可以做到这样的效果,又不一定徒手,使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