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盯着那牌子,虽然不知道这牌子到底是什么,但看样子,这牌子似乎很有用处,阎京心想,如果他能搞到一块牌子,说不定今后对他会有很大的用处。
“你这是什么东西?”阎京问道。
离收好那块玄黑色的牌子,道:“这是我们炎皇的令牌,见令牌如见义父,在华夏国内,除了北宫以外,凭这块令牌都可畅通无阻。”
北宫,就是华夏国的最高行政中心,华夏国的总统居住在北宫。
阎京一听这牌子有这么大的用处,立即就嘿嘿一笑,道:“能不能给我也来一块?我保证治好皇甫先生的病,包括刚才这个祛疤的药我也不收钱,怎么样?”
既然这牌子这么有用,那阎京要是能得到一块,别说在青海市,就是西宁省乃至北平,他都能横着走了。
“这牌子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给的,拥有这块令牌的人不到十人,如果你能治好义父的病,我可以考虑向义父替你申请一块。”离道。
炎皇令的持有人是皇甫谧,也只有皇甫谧才有资格发出这种令牌,离也没有这个权力决定,而且正如离所说,除了她和金木水火之外,拥有这种令牌的人还不到十个人,都是华夏国内位高权重的人物,且都极少拿出来使用,但在这大院内,没有炎皇令,不管是谁都只能被阻拦在门外。
阎京虽然没有什么战功,但医治好皇甫谧就是一件大功,加上阎京又能把九霞觞卖给军方,现在又提供了祛疤的药方,这些对军方来说都是十分有用的,而且看阎京的能力,似乎还远不止这些,如果能用一块炎皇令换来对整个军方持续性减少的伤亡,离认为还是值得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离认为阎京虽然表面上看着吊儿郎当的,但却并没有什么坏心思,甚至即使在她对阎京态度这么恶劣的情况下,仍然想到替她医治,炎皇令拿给阎京,阎京也不会乱来。
虽然离没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