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尴尬的看着离,好半天才道:“节哀顺便。”
“我们身为义父的子女,生死早已经置之度外,我们每次出任务都是和死神打交道,今天这样的事,我们每个人身上至少都有十几次。”离说道。
对于离他们来说,生死总在一线之间,他们受过无数的伤,却从来都不会哼一声疼。
军人出生入死是常态,而离他们每次要执行的任务更是危机四伏,稍有不慎就是有去无回,但他们从无怨言,这是他们的使命,虽死犹荣。
阎京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钦佩之情,道:“我为我先前的态度表示抱歉。”
“抱歉是最没用的,我只需要你治好义父,义父不能有事。”离道。
皇甫谧的身份十分特殊,当年的开国十大元勋,到现在也只剩下皇甫谧一人,皇甫谧甚至辞去军委的主席职位,就是为了在幕后运筹帷幄,华夏国的外交手腕一向以和平为主,但仍然有不少国家妄图干涉华夏国的内政,而华夏国明面上无法用外交手段摆平的事,就由皇甫谧来做。
皇甫谧就是华夏国对外的保护伞,除了北平一些政要高官有权和皇甫谧交涉之外,其他任何机构都无权和皇甫谧交涉,皇甫谧一动,华夏国也会跟着动。
阎京虽然知道皇甫谧的身份重要,但皇甫谧的身份仍然远远的超出了阎京的预想。
“你放心,我会尽最大努力尽快治好皇甫先生的。”阎京道。
离点了点头,准备离开,阎京想起离的伤,叫住了离,道:“你背上的伤些了没有?不然我给你看看?”
金的事给了阎京一个极大的触动,阎京虽然不能时时刻刻在他们身边救治他们,但至少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他能做到的就尽量做到,这也是对离他们的一种敬重和感谢。
离犹豫了下,她的伤在背部,因此要看伤就得脱掉衣服,而阎京是一个男人,离很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