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决策作为支撑。所以这种布局将北京的学校也直接拉开距离。迫使这些大学不再是高等院校,而是一个基础和普通院校。北大和清华均免不了这个命运。要想继续有所作为,下基层研究吧。不然那些研究所你根本进不去。
从这些部门建设的开始,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去了基层,官越大。在基层的时间也越多。当这些人回来,召集相关人员开会时,多半事情已经有了决定。
所以商人捐客投机客们想要打通关节,基本没有多少可能。最关键的是。所有的官员的任职和调职都很快。他们退休后都变成了教授,打通关节的成本非常之高。
他们习惯的官僚系统崩溃了,茫然找不到着落。
陈布雷就是其中的一个:“学会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没有了帝王,恐怕没有我们的活路了。”
大部分文人几乎都是这样想的,当年他们只要读好四书五经,就能出人头地。但是现在不行了。现在不是没有文艺家,但是他们都在农村和乡下给老百姓服务。所谓的书法家,也不过就是给老百姓写对联的。何况年轻人不喜欢规规矩矩的书法,他们狂放无忌。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画家?似乎都拿起了照相机和摄影机。演员也在消失之中,他们多半做了纪录片的编辑和记者。与英国和美国不同,这里科教片和纪录片盛行。故事片快绝迹了。
很多小说家,比如周树人,他现在是一个心理学医生,几乎不写小说了。因为中国的学生不喜欢小说,偶尔写点小诗的风气越演越烈,他们认为编故事太无聊了。
文人们失去了话语权,所以很多都往马来跑。
政治协商会议上,文艺界的意见被占据了大多数席位的年轻人给否了。而中国的国号,居然就叫中国。什么中华帝国,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等等国号,都给否掉了。嫌麻烦。
这是什么理由?但是就是通过了,就叫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