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机很懂得利用自己外表的替身。

哪儿比得上正牌的那位光风霁月？

阿野跟余恋也接触过，觉得这个姑娘比余念要端庄优雅多了，余念身上邪气太重，像个危险的妖精。

慕清让只是眼风轻轻扫过阿野，阿野便知道自己刚才踩雷区了。

“那就不要说。”

慕清让眉眼镀上一层清冷的凛冽，刀削般的五官说不出来的凌厉。

“阿野，你最近话太多了。”

阿野呼吸一窒，这是在警告他管太多。

“我错了。”

阿野低头道。

慕清让轻轻按着眉心，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纠缠，淡淡吩咐道：“有几件事，你亲自去做。”

……

“不要过来！”

“我可以用死证明我自己！”

“你们不要碰我！”

睡梦里的余念惊喘一声，终于挣脱了噩梦。

她居然又一次梦到了在冰房那个晚上的事情！

已经过去了，才知道有些伤害并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额头上全是冷汗。

低低叹息一声，梦境说人内心最真实的反应，她好像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强。

抬手抹汗，她准备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床边上竟然坐着一道黑色的影子。

那道影子起身，却是将床头的灯按亮。

是慕清让。

房间里骤然间亮起的光让余念不适得闭上眼。

她下意识得挡住眼睛，这才发现眼角湿湿的，她刚才在那个噩梦里面吓哭了。

“我听到你的喊声。”

慕清让低沉得开口，算是向余念解释他出现在这里一声不吭的原因。

余念暗中擦着自己眼角的泪，“嗯，你回去睡吧。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