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能帮我把病给治好就成了。不要让那个给我下蛊的人,都那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那人还在不在?”骆禾听骆铰这么一说,哭的满脸都是眼泪。
听父亲这么一说,当时真是危险万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父亲又做了让她感动不已的事情。
骆禾哭的非常地伤心,然而在这伤心之余,她还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周泽时。
伍千凛在一旁看见,只觉得非常地心痛。
都是他无能,若不然,小禾也不至于到现在的地步,小禾也不会哭的那么伤心,也不会那样子看着周泽时。
伯父也不会去求那周泽时。
伍千凛抓紧拳头,松了松,又抓紧了。
周泽时对骆禾那可怜的表情视若无睹,他说:“你还有其它的筹码吗?若是没有,我们就告辞了。我是一个商人,不做亏本生意。
他不想帮这个骆禾。
他花了那么多的代价,请了六叔会给这骆禾解了蛊毒,就算是仁尽义尽了。
“我,我,我没有了。”骆铰苦笑道。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是没有筹码了。
“我们走吧。”周泽时说道。既然知道了第八件物品的消息,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就回鹏林市,然后再转飞机到京城,去探一探那冯家。
早些找到第八件物品为好。
“别走,别走,我还有筹码,我把这房子抵压给你成吗?这房子算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了。”骆铰有些可怜的说道。
周泽时想了一会儿,说:“那成。”
伍千凛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直看着周泽时。
他怎么也想像不到。像周泽时那样子身家的人,居然贪图伯父这一座房子。
不过是举手之劳,他居然也不帮!
伍千凛就想说话。
骆禾赶紧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