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们的。
“后来呢?”钟离善问道。
想不到居然是冯远,冯家的家主。跟师父师母仇人同名同姓的人。
“后来,后来。他向我打听了这画是从哪里来了,原本我是想着要保密的,只是,只是,在那冯远的眼神压迫之下,我不得不说,我便告诉他这画是我从周家里弄过来的,其它的,我就没有再说了。其实就是我想说。我也不知道。”骆铰满脸羞愧地说。
为了女儿,坦诚他曾经做过的,违背道义的事情。真是让人觉得羞愧无比,直想在地上挖一个大大的洞,钻进去。
“那冯远当时听到周家的时候,那表情是怎么样的?他知不知道这一幅画是周家先人的画?”韩苍忽然开口问道。
“他知道。因为当时我根本没有瞒过他,他当时的表情是笑着的,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骆铰小心地说。
他还是有些怕韩苍。但是也有些恨韩苍。
韩苍把他的那一幅相依为命的,把他精神寄托的画给拿走了。
但是韩苍那重重的一巴掌把他身体里面残存的勇气都给弄没了。
韩苍没有再问。
周泽时看向钟离善。
钟离善向他点点头。
周泽时又问:“除了这个。你还有其它的消息要告诉我们吗?须知道,但凭这个,要我们出手还是有一定的难度,你也知道,并不是每一个,都有那个荣幸去请周家二少去出手的。”周泽时说道。
“我只知道这个了,其它的消息不清楚。我一个天天在家里画画的人,哪里会知道那些多。”骆铰苦笑道。
他天天在家里画画,可即便是这样了,他画的钱还是不够女儿治病用!
“那冯远后来还来过吗?”钟离善有些不屑地看了骆铰一眼,说道。
“没有了。”骆铰摇头。
“爸爸,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