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当时你还没有上任,徐县丞担心奸滑之徒趁机循私枉法,故而下令,一应案件全部要禀报于他,他不点头不得受理。你正式署理公务时,他已去了山里,来不及撤销这个命令,致有这番误会。”
叶小天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花晴风道:“正是如此。哈哈哈哈……”两人相对笑了几声,花晴风突然收住笑声道:“本官这就传令下去,叶典史既已到任,理应由你负责的事情,就该由你担当起责任嘛。”
叶小天欣欣然道:“大人明见!”
花晴风立即跟上一句,道:“如今高李两寨械斗,李家寨更是扣押了朝廷命官为人质,此等行为简直是无法无天之至,叶典史负责本县司法刑狱,此事责无旁贷啊。”
叶小天马上愁眉苦脸地道:“大人,下官我有心无力啊。”
花晴风拂然不悦,道:“有人罔视国法,囚禁命官,你身为本县典史,对份内之事怎能一再推脱……”
叶小天道:“大人,非是下官推脱,实是无能为力啊。下官要办案,总要有人可用吧,大人可知下官这典史房中的掌房书吏是何等样人?嘿!他本来是仓大使,一个管仓库的人,仓库管的再好,能做得了文书之事?
再说那快班捕头,是负责缉凶捕盗的人,可是周班头被徐县丞调去做了收发房主事,将收发房主事调来做了快班捕头,一个平素只会登记收发文件、誊写状榜事宜的人干得了缉奸捕盗、破案解囚等事?
同僚之间本应和睦相处,下官在大人面前说这些话,若被有心人听去,还以为我故意中伤徐县丞呢。可县尊大人对下官推心置腹,下官对大人又岂能不以诚相待?在下官看来,徐县丞此举实是糊涂透顶!”
叶小天一番话说得花晴风的脸又热起来,却还得硬着头皮应和道:“嗯……,徐县丞此举确是有欠妥当,这个……如果本县把人全调整回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