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官身为一县父母,更没有高高在上的道理,要放得下身段才能体察民情嘛。呵呵……”
花知县说着已经走到典史房中,叶小天满面堆笑,执礼甚恭,可就是不说“县尊大人请上座”,花知县厚着脸皮走上去。在叶小天的那张座位上坐下,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出去,本县和叶典史聊聊天。”
众胥吏如蒙大赦,赶紧溜之大吉。眼见这房中气氛不对,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可不想沾了风尾。
房间里空下来。没有旁人看着,花知县顿时放松下来,也能真正放下身段了,他叹了口气,诚恳地对叶小天道:“叶典史,本县悔不该不听你的忠言啊!”
叶小天随手提过一把椅子,在花知县对面坐了。讶然道:“大人何出此言?”
花知县道:“叶典史,你为人机警,善于权变。高李两寨之争,本该由你出面调停最为妥当。可当时徐县丞主动请缨,本县想你二人都是初来乍到,既然有意为本县分忧。那就让他去吧,毕竟他是你的顶头上司,不好拂却他的颜面。谁料那些化外之民无视王法、藐视朝廷,居然把徐县丞给扣为人质了。现在……叶典史,只有请你出马啦。”
叶小天恍然道:“啊!原来大人说的是这件事。不瞒大人。卑职当日确曾主动请缨,可那天卑职刚到葫县,正是县尊大人为下官设接风宴的时候,下官还不了解县衙情形啊。”
叶小天叹了口气,对花知县道:“下官正式署理公务后才知道,徐县丞已经发下话来,唯有文仪之物交由下官管理。其他一应事务,下官都插不得手。县尊大人,这不在其位,怎能……”
叶小天还没说完,花晴风便哈哈一笑,摆手道:“叶典史,你误会了,误会了。”
叶小天笑眯眯地道:“哦?不知下官误会了什么?还请县尊大人示下。”
花知县一本正经地道:“徐县丞的确说过这样的话,而且请示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