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料不到他也这么八卦,不得不简单答道:“就是基座松动了,轴承长期磨损严重,时间长了就烧坏了。挺简单的毛病,修起来不费什么事。倒是赚了些烟酒糖果。烟呢,我爸给你带了几包过来,肉和饼干已经吃掉了,酒给你和周伯伯留着,你什么时候有空去柳家山再喝不迟。”
严玉成摇了摇头:“瞧把你小子能的!”
自家儿子如此能干,柳晋才也脸上有光,倒并不阻止严玉成八卦,还在一旁推波助澜:“连我都没料到,教了他几天电工原理,就敢修马达呢。”
严玉成眼珠一瞪:“烟呢,拿来。”
这架势,倒好像是老柳家欠他的了。这人脸皮挺厚实。
柳晋才呵呵笑着,递了几包“飞鸽”过去。
“好家伙,这么小就挺会赚钱,长大了还了得,不成大资本家?”
“别管资本家了,先说说廖庆开什么意思吧?”
柳晋才有些吃不准廖庆开说的是场面话还是另有所指。官场上的阅历,他比严玉成差得太远。
严玉成眯起眼睛:“廖庆开的意思很简单,这事尚未盖棺定论。”
“怎么说?”
“王本清处分咱们,省里并不知情。最少不是所有省里的大头头都知道。我估计是由王本清提出建议,地区周培明表态支持,再向省里某个领导私下请示了一下,就做出了这个停职反省的决定。”
这个分析倒与柳俊的分析不谋而合。
严玉成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慢慢说道:“这个停职反省,也很有些意思。说得好听点是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说得不好听点是预留了见风使舵的后路。”
论起这些事情,他的精明与睿智便全都回来了。
“见风使舵?”
柳晋才有几分不解。
“没错。一旦上头风向有变,他们只要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