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倒毙的机械厂,不过他自己总说自己是农民,干过小木匠。”秦梦寒笑:“你以为他是官二代红二代啊?他是最多就是工二代,咯咯咯。”
说到张五金,冷美人很开心,因为今天她真的很开心,这样的男人,只要说到他,满心里就漾着喜悦。
“那他的钱哪来的?”
吴晓荷到不怀疑秦梦寒的话,一则秦梦寒从小跟她亲,二则,秦梦寒是这么个性子,她可以不说,但懒得撒谎,傲着呢:“就算他是副县长吧,还没上任呢,就上了任,一个副县长,别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送给他。”
“你以为他是贪官啊。”秦梦寒就是乐:“说了,他做生意挣的。”
“做什么生意,这么挣钱?”
吴晓荷逼问,秦梦寒却不想说了,张五金的事,她知道一些,有一些也不是太清楚,但就算那些知道的,她也不好说,摇头:“小姨,你别问了,反正就一点,他的钱,真是他自己挣的,而且干干净净。”
吴晓荷又想掐她了。
吃了饭,秦梦寒扯了张五金到她房里腻了一会儿,然后到江边玩儿,秦梦寒就在江边长大的,无数的回忆,扯着张五金,说她小时候的事情。
天气好,有些热,她穿着一身绿色的套装,外面加一件嫩黄色的长开衫,小腰一束,站在江边,江风吹拂,恰如一株涉江的芙蓉。
玩到将近五点,准备回去的时候,却接到吴晓荷电话。
“丫头,你不是说小张谈生意蛮厉害吗?让他来给我帮个忙。”
原来吴晓荷有个广告客户,比较难缠,为明年的广告投放,吴晓荷都跟他纠缠半个月了,还没谈下来,所以让秦梦寒把张五金扯过去。
其实说白了,吴晓荷还是心中疑惑,张五金的钱真是做生意赚的?做什么生意这么赚钱了,这么点年纪,做生意真就这么厉害,也没看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