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木匠,后来进了体制,也不过就是个驻京办的主任,撑死一个正科吧,还能怎么样?
这样的人,这样的家世,这样的职位,凭什么花钱如流水一样,又哪来的三百多万。
而且从他花三百多万眉毛都不动一下就如别人花三块钱买碗方便面的情形来看,他的家底,远不止这三百多万,而应该是远远超出。
怎么可能?
看到的不会假,假票子古董店也不会收,那么,自然就只有秦梦寒的话是假的。
“这人是草根太子,死丫头知道,只是不肯说。”
这是吴昕远的想法。
吴晓荷也是这么想。
回到家,吴晓荷拿出灌广告客户的架势,开始灌张五金,想着灌醉了盘张五金的底,结果几轮下来,不对啊,这人好象是个酒桶,而且是无底的那种,随便你灌多少,响动都听不到一点。
吴晓荷立马收手,女人灌男人酒,若是男人没醉自己醉了,那是非常糟糕的。
当然,无论如何,张五金不可能趁着她醉了占她便宜什么的,可她的目地也达不到啊。
不过还好,她问什么,张五金就答什么,到也不推推托托,问题是,张五金的答案让吴晓荷不满意,她问张五金哪来那么多钱,张五金就回她一句,做生意挣的。
具体问到做什么生意,秦梦寒插嘴了:“小姨,你别问了,反正不是贩毒就是了。”
这死丫头,气得吴晓荷想掐她,但也不能再问了,不过她也知道了一点,秦梦寒果然什么都知道。
逮个机会,索性直接问秦梦寒。
“你说实话,他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啊。”秦梦寒咭咭笑。
“死丫头。”吴晓荷真下手掐了,掐得秦梦寒哇哇叫,咯咯笑。
“他家真是农民?”
“其实是待业青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