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她不说,张五金到是忘了,伍兰确实一直有些怕了胖子,他一直没明白原因。
“为什么,你怕他做什么?”
“因为。”伍兰突然之间失声痛哭:“我最初是在他的公司里上班的,然后他强污了我,若不是吕贯西,我只怕会死在他手里。”
“他强污了你。”
这话如一个炸雷,打得张五金一下暴跳起来:“你说真的?”
伍兰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点头,泪珠一串串落下。
也是啊,这个话问得太傻了,女人会用这个来说谎吗。
“我杀了他。”张五金暴怒,全身的毛发仿佛都立了起来。
“不要。”伍兰抱住他:“我不要你为我杀人。”
她越这样,张五金怒气反越难抑制,摇头:“你不必为我担心,你不了解我,我杀过很多人了,杀人对我来说,就如屠狗一般。”
“我相信你。”伍兰抱着他,从他的下巴向上仰望,眼里满是迷醉:“你真厉害,不过,现在不要。”
这柔情如水的女人啊,让人生怜,张五金暂时也就不再坚持,不过在心里,胖子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是的,他现在杀人多了,根本不把杀人当一回事。
他重又躺下,伍兰趴在他胸口,紧紧的抱着他,不吱声,好一会儿,才道:“哥,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即盼着胖子死在鬼吹灯手里,又想着能让你把鬼吹灯抓住,治好吕贯西的病,所以,我不得已,还是得带你去胖子那里。”
到这会儿,张五金彻底明白伍兰的纠结了,她恨胖子,恨不得吃了胖子的肉,鬼吹灯若能吹了胖子的灯,她当然会非常高兴,但她感激吕贯西救了她,又盼着张五金能捉住鬼吹灯,治好吕贯西的病,所以又不得不带张五金去胖子那里。
“唉。”张五金在心中叹息一声,轻抚她的背,微有些凉意了,他扯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