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答:“好象有些傻了。”
“咯。”伍兰一下轻笑。
“而且是口不应心的大傻蛋。”她瞟一眼张五金,眼中的媚意,就如要溢出堤岸的春水。
春潮带雨晚来急,美妙的夜晚,就在她一声娇嗔里,正式拉开了序幕-----。
“我以为我死了,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伍兰终于动了动,勉强把脑袋在张五金胸膛上抬了一下。
“你有女人吗?”过了一会儿,伍兰问。
“有。”这个张五金不会隐瞒的。
伍兰好一会儿没吱声,然后痴痴的看着他。
“怎么了?”张五金把她身子托上来一点点,吻她一下。
“她一定很幸福。”伍兰叹息了一声,带着一丝落寞之意,就仿佛春日的少女,看着花在枝头上掉落。
“那你做我的女人吧。”张五金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冲动:“跟我去阳州,我每天都让你死两次,让你真真正正的尝到做女人的味道。”
伍兰看着他,慢慢的,眼里竟然涌出泪水来,而且越涌越多,很快就漫堤而过。
张五金吓了一跳,忙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别哭,别哭。”
伍兰眼泪却如珠子一样落下来,她俯下头,细细的银牙咬着张五金胸口:“该死的,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为什么?”
张五金一时不知说什么了,生活没有那么简单的,每个人,总有他的无奈,伍兰肯定也有。
“要是吕贯西那边,你交给我就好,别看他什么司长,吓不了我。”他试探着说了一句。
伍兰摇头,珠泪洒落。
她不说话,张五金也不知道她真实的心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许,她还是舍不得吕贯西吧。
过了一会儿,伍兰抬头,道:“你发现没有,我害怕那个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