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些恶心的事情,她就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但父亲白发苍苍,叔叔一脸恳切,家中哥哥弟弟还有堂哥堂弟姐妹等一堆,如果失势,他们将会象风雨中的花儿一样失去光泽,政治是非常残酷的,战场之上,可以优待俘虏,但政治斗争,却必须是你死我活。
她只能牺牲自己。
那么,在牺牲自己之前,至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自己多少有些喜欢的男人吧,至于以后,就当自己身入地狱,夜夜给鬼压,不想那么多。
但她下了床,却发现张五金坐在床上没动。
“怎么了?”她俏脸微有些发红:“你下来啊。”
张五金嘻嘻一笑,孔凤屏脸更红了,忍不住顿足:“你讨厌是吧。”
这下真的是有些羞到了。
“你们那个脑梗塞的人,现在在医院里是吧。”
张五金怕她恼羞成怒,不再开玩笑。
看他一脸正色的样子,孔凤屏愣了一下,道:“是。”
“带我去看看。”
张五金说着下床。
“啊?”孔凤屏发愣:“你---。”
“我会治病,你信吗?”
张五金笑看着她。
“我---。”
孔凤屏很想说不信,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大夫,都无法把人唤醒,难道张五金还有这个能力?
可看着张五金炯炯的眼光,再回想张五金那鬼神一般的身手,她一时之间竟是无法质疑。
说实话,要张五金治普通病,其实不行,但脑部的病,张五金却反而有点把握,因为摄心术琢磨的就是人脑,所以神耳门对人脑部的神经和穴位,研究是最深入的。
他一脸自信的样子,终于打消了孔凤屏的迟疑,不过孔凤屏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把他往屋外推:“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