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礼仪调查员,审定你与那个该死的剑士的罪行,送交裁判所审判,并作出相应惩罚。最重的惩罚,我亲爱的女儿,是绞刑!”
雅维利尔夫人坐在一边抹着眼泪,念叨着当初不该同意丹妮拉的话,从王城请这位英俊的剑术教师来。
“爸爸!”丹妮拉站了起来,小脸涨得通红:“这不公平!我与沃尔斯达是自由相爱,彼此情愿,凭什么要让那群古板的老头子来审查?如果相爱有罪,那整个巴泽拉尔王国谁是无罪的?”
“闭嘴!”老爷盛怒之下,把银酒壶重重砸在地上,半壶冒着气泡的麦酒洇湿了华美的羊毛地毯。
他颤抖着嘴唇,“凭……凭什么?就凭这个!”他哆哆嗦嗦指点着墙上悬挂的家族纹章,“就凭我们的姓名。……即使被放逐到这荒凉的行省,我们的姓名,依旧是萨瑟兰!”
丹妮拉瞪大绿眼睛:“那只是一个愚蠢的字眼,一个毫无用处的诅咒!我是丹妮拉,爸爸你是雅维利尔,他是沃尔斯达,我们不需要什么萨瑟兰来对我们的爱情指手画脚!”
“等等!”约纳不由大喊一声,阻止玫瑰骑士接着说下去。
埃利奥特疑惑地看着他。
约纳神情紧张地握紧拳头,“帕蜜拉的母亲是一位萨瑟兰王族?”
埃利奥特点点头,“千真万确。”
“可是托巴他与萨瑟兰之间的仇恨……”约纳说不出下半句话。
“接着听我们讲,占星术士阁下。稍后,你会得到答案的。”玫瑰骑士平静地说,夜风拂过,吹起他额头的一缕金发。
雅维利尔?萨瑟兰男爵伸手指着丹妮拉,张开嘴巴,喉结翕动,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站了半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力地坐倒在扶手椅中。
“爸爸,对不起。”丹妮拉红润的脸颊挂满泪珠,她走到父亲面前,坐在地上,把小脸放在父亲的大腿上,“我与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