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在府,没什么事情吧?”
夏侯世廷没说什么:“暂没大碍,正在屋子里歇着。”目光一瞥,睨向他:“大清早来王府,不是只为了看谁病了吧,有什么话,说。”
燕王神色一正,也没多说闲话了:“三哥可知道,父皇前几日私下微服出过宫?这事儿铺排得紧密,宫里几乎没人知道。”
见三哥并无惊讶,燕王一怔:“三哥早知道了?”
夏侯世廷眸子淡然:“你一早来神神叨叨的,就是说这个?皇上微服出宫,至于这么稀奇吗。”
燕王一拍大腿:“微服出宫,是不算稀奇,可我听到个消息,父皇一回来就亲自拟旨,听闻是一道密旨,封存太庙高祖帝王的宝相后面,由专人看守,不得随意取出,又请景阳王来了养心殿一趟,交代他督促密旨,不得叫人觊觎。三哥不是与姚公公私交甚好吗,这次摄政也是因为姚公公在一边劝过父皇,不知道能不能趁机问问他?”
这些年,宫内宫外,接交人际,建立势力,皇帝身边的姚福寿,自然也是夏侯世廷争取到的目标之一。
可,两人关系也仅限于此了,姚福寿始终只视父皇为主子,帮自己做些举手之劳,动动嘴皮子,倒无所谓。
叫他背叛皇上,刺探秘旨内容,不可能。
夏侯世廷沉吟片刻:“这件事父皇既是以密旨形式留存,就表示不愿意叫人知道,你也不要到处打探,免得被父皇知道迁怒你。”
“三哥就不好奇父皇那道旨到底是什么?”燕王道,“这旨意,父皇连太子都没说,更没告诉咱们这些皇子,只是叫景阳王一个局外人督促着,你说……”顿了一顿,“不会是储君位有变吧?父皇当初立太子,只是因为太子是皇后的嗣子,看在皇后的份儿上罢了,如今皇后一薨……父皇会不会起了易储心?三哥为国捐心劳力,到头来,储位落在那个没建树的太子身上,本就叫我窝火,要是便宜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