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于前世有过婚史的云菀沁,完全没什么压力,可是就算没压力,也得装出点儿脸红,不然只怕那冯嬷嬷还得怀疑,于是,云菀沁也只能跟着初夏一样,偶尔捂着脸,偏过头,演演戏。
冯嬷嬷见她捂住脸,却是一把打落下来,斥道:“这会儿不是害羞的时候!王府中如今只云小姐一名,若令秦王闺房无乐,这是云小姐大大的失责。且云小姐为正妃,最好是先行诞下子嗣,以免日后王府的侧妃庶妃先生子,乱了位份。”
初夏一听,没功夫脸红了,倒是有点儿不高兴,如今是自家小姐的喜事,人都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始提那些没影儿的侧妃庶妃,这不是叫人不高兴么。
云菀沁却是笑笑:“乱位份的事,嬷嬷不用操心。”
侧妃庶妃?先不说他愿意不愿意,还得看他那身子骨有没能耐纳!一块肥肉他都难得吃不下去,还望着锅里其他的肉?云菀沁终于有点真的脸红了,这是在乱想什么!一定是因为上春宫课的关系!把自己的心思都搅邪恶了!
冯嬷嬷只当她是保证她一定会率先诞下嫡长世子,倒也算乖巧,松弛了脸色,继续开始讲课了。
三天过后,冯嬷嬷离开云府的同时,宗人府来接人时,顺带传了话,钦天监那边拟好了日子,过了圣上那边的目,定夺下来,婚期定在了下月初八。
消息传到盈福院时,云菀沁临窗正在看一本医经,得了信儿,不觉微微失神,上一世的婚期是春暖花开的时候,万物复苏,莺飞草长,生机勃勃,让她对未来与当时的景色与气候一样,充满了希望,这次婚期靠近隆冬,马上便要严寒刺骨,也不知道今生婚姻的局面会是怎样,与他结亲,就注定等于扰乱了上一世的历史,揭开崭新的画面……。
不管怎样,婚期距离不远,眼下备嫁的事情基本都妥当了,铺子那边还有个计划,也不能忘记,她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从屏风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