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两路,一路向南,一路向东,转身就跑。
侥幸未死的细封乞野则是大喜,大声叫喊着“冲上去,他们没办法上弦了,给我冲上前去,杀敌报仇啊!”
乱纷纷的战阵之中,左路军剩下的刚冲上河岸的骑士再次鼓舞起士气,发了狂一般,也分作两队,在唐军骑队后面,衔尾追击。
都思兔河北岸,一直密切关注着南岸战局的拓跋守寂眉头皱得死紧,听到野辞继迁的请命,犹豫了不到一秒,断然下令:“野辞继迁,我给你两千兵马,你在北岸向西掠阵,其余兵马,随我快速通过都思兔河,前往包抄两千唐军!
这个时候,萧去病沿着都思兔河的南岸已经向西跑出去快两里之地。一直扭转身体向后射箭的他如何会看不到拓跋守寂的后续安排。
等到一万两千党项羌骑兵全部通过都思兔河,萧去病就再也没有耐心,继续若即若离地挑逗身后者七千九百多党项羌追兵,一下从胡禄里抽出三支白羽箭来。
咻,咻,咻!
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在后追击的七千九百多党项羌右路军,就看了让他们无比震惊的一幕。
血雾弥漫,人仰马翻,一支一支的羽箭几乎连成了线,带着死神的问候呼啸而至,瞬间就一箭双人,带走六名骑士的性命。
房当讹庞不可置信地看着之前还差不多一个呼吸才发射一箭的萧去病,这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条右臂快得只看到一片幻影,一张宝弓飞速地在半满和残月之间变换。
这狗贼还是人吗?竟然一个人就射出了七八人都难射出的箭雨,而且箭箭毙命!
这支在上一秒钟还士气如虹的党项羌追兵,在这一刻,终于感到了恐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