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侬我侬柔情蜜意不亦快哉的时候,与他们相隔两三丈的王鉷却痛苦得快要死去。
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脖子被衣领勒得难受之极,下身湿湿的被冷风一吹,又冷得他浑身打颤。但相比于身体的不舒服,精神的折磨更让他发狂!
被萧去病吓的尿了出来,这样丢脸的事情已经是他无法忍受的羞辱,一想到当时的窘态和不堪,他就愤怒快要燃烧起来。
可是,现在他被令狐流云提着游街,向所有长安人示众,他突然觉得相比现在这些羞辱,之前那些几乎不算什么,这才是最让他难受的。
一想到一两天以后,他的丑态就会在长安传扬得无人不知,成为长安一百万人口中的大笑柄,所有人嘲笑的对象,王鉷就恨不能立刻就去死!
比羞愤更多的是滔天的恨意!
羞愤欲绝的王鉷,所有的念头道最后就只变成一个简单的想法:某一定要杀了这个萧去病,杀了所有跟他亲近的人,杀了那个何家小娘子,杀了那个何建,杀光萧宅所有的人!
只要能杀了萧去病,杀了萧去病身边的人,王鉷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即使与萧去病同归于尽他也在所不惜!
在这一刻王鉷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了!
差不多在同一时刻,在长安城的另一个角落,邢縡一伙人也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几百斧头帮帮众和王焊的家奴一个个都忙着戴盔披甲,分发兵器。
大约在两个刻时之前,被邢縡安排在萧宅门口的接近两百喽啰狼狈万分的逃回了平康坊邢縡坐镇的据点,向邢縡讲诉了事情的经过。
得知萧去病重新获得圣宠,马上就要去华清宫面见皇帝,而且据几个暗哨汇报,似乎此次前往华清宫,萧去病就是准备向皇帝揭发王焊私下结交术士询问帝王相的事情。邢縡心里顿时就是一惊,暗叫不好!
不过没过两分钟他就慢慢冷静下来,开始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