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五天,安业坊、朱雀大街、还有亲仁坊等地的人,再次看到了无比新奇的一幕,比起之前王准在平康坊罚跪认罪忏悔也不遑多让。
所有长安人的父母官,掌管整个大唐户口赋税的最高长官被人像提小鸡一样提在手上,身上全湿了,湿湿嗒嗒地往下滴尿,那脸色就别提多精彩了!
但凡路上看到这一幕的都震惊的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忘记了合上,然后就有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跟着一路跟着看热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咦,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不是京兆尹御史大夫王鉷吗?怎么被人这样提着……哈哈哈……”
“真新奇诶,五天前儿子平康坊跪地认罪忏悔,现在老子被人提着脖子吓得尿了裤子游街示众……”
“又是寿昌县侯萧去病……他莫不就是王家父子的克星……上次教训了儿子,现在又教训老子……”
“……活该,报应……这王鉷横征暴敛,逼得多少人家家破人亡,卖儿卖女……现在被人这样羞辱,看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在长安城作威作福……”
“哇,寿昌县侯好威风,好英俊哦……只是他怀里那个小娘子是谁?长得倒十分白净,可是哦,脸一点也不圆眼睛还这么大,身材太过修长一点也不丰满……还没有我好看,寿昌县侯怎么会看上她哦!”路边一个丰肥浓丽,体重目测超过一百五十斤的胖丫头跳着脚十分不平道。
感觉何可儿情绪有些波动,萧去病转过头去狠狠瞪了她一眼,在何可儿头发上亲了一下,然后再她耳边柔声道:“你是最美的,我就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何可儿转过头来望了萧去病一眼,浅浅而笑清丽绝伦,一双秋水无尘的大眼睛会说话也似,灵动妩媚至极。两人都没有说话,含情脉脉对视着,只觉得心都要融化了一样。
萧去病和何可儿抱在一起手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