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上挪动,仔细检测场地的具体情况,周围正在忙碌着的中俄士兵见状,都主动让开道路,以便自家年青的大队长能够做充分准备,当遇到尤拉踱到身边,则故意來回晃动身体,尽可能地给此人制造麻烦。
然而这里毕竟是国际营的曰常驻地,作为营副的尤拉早就对周围的一草一木了然于胸,之所以迈动双腿走來走去,只是为了活动筋骨,顺便将周围的情况和自己脑海里的记忆互相印证而已,因此根本不在乎战士们刻意制造的那些小麻烦,甚至还有几分洋洋自得,把这些当作了大伙对张松龄沒有信心的具体表现。
待到双方都把场地熟悉完毕,张松龄的白龙驹也被小巴图牵了过來,老郑指挥着大伙在刚刚清理出來的场地周围点起了十几堆篝火,将整个营地照得一片通明,被推举为裁判的一中队副老侯则站在靠近场地中段偏右侧位置的一个最大的火堆旁,拎着一把信号枪,满脸迟疑。
被战士们滚成团推到周围堆起來的积雪将火光反射回去,照在人脸上,照出每个人眼睛里的担忧,这场笔试太不公平了,张胖子简直是以自己之短,击尤拉之长,而尤拉营副素來又以心黑手狠而闻名,万一被他找到机会
正忐忑不安间,却又听见尤拉营副大声喊道:“我有个要求,必须得说在前头。”
“请。”正在轻拍着白龙驹脖子与坐骑交流感情的张松龄抬头看了他一眼,用一个字來回答。
“马背上挥刀,难免会出现误伤,如果不小心伤到了你,其他人不能找借口报复。”尤拉心中大喜,抢在众人出言劝阻之前,迅速提出条件。
“好。”张松龄依旧只用一个字作答,单脚踩住马镫,开始做最后的调整适应。
“我们不用训练用刀,用真家伙。”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慢慢浮上尤拉的嘴角,转身抽出一边哥萨克军刀,他背对着所有人大声说道。
周围立刻又响起一阵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