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地形,根本沒功夫再管列昂的死活。
“行了,别给他使眼神了。”张松龄冲着几名闹事者笑了笑,大声嘲弄,“有什么话,直接问不就行了么,何必这么费劲。”
“把列昂放了,张代大队长是个有信誉的人,想必不会把说过的话再吞回去。”也许是因为胜券在握,尤拉营副此刻倒也显出了几分枭雄之色,狠狠地瞪了麾下的死党一眼,大声命令。
“吞回去有怎么样,你根本就是在耍赖。”小列昂手上的绳子还沒完全解开,嘴巴刚刚恢复了自由,就大声叫嚷,“胖子,你别比跟他比马刀,我來,今晚上的事情,全是因为我一时疏忽而起,我自己闯出來的祸,自己來弥补。”
“比枪法,你还有机会赢,比马刀,你不是我的对手。”尤拉营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傲然说道,“想必你也不愿意自己一错再错,拖累得张胖子不得不兑现辞职的诺言吧,还是老老实实地坐旁边歇一歇,别再胡乱给自己揽事情做,给别人添麻烦了。”
“你,,。”小列昂被气得眼前发黑,差点沒一头栽倒,论枪法,在整个游击队里头他只佩服张松龄和赵天龙两个,但是论马刀,周围比他强的人就太多了,光是在一个国际营,恐怕就能拉出十五六人來,而在这十五六人当中,尤拉营副肯定是稳居前三,远远甩了他不知道多少条街。
“行了,你先活动活动筋骨,别让绳子勒伤了血脉。”张松龄手疾眼快,一把搀住小列昂的腋窝,另外一只手加速扯断最后几条绳索,“他今天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找到机会对付我,你要是替我上场,即便打赢了,他也会另有一套说辞。”
小列昂刚才虽然嘴巴被堵着无法开口说话,却亲眼目睹了张松龄和尤拉的整个交涉过程,想了想,重重地点头,“那我就在这里看着,看你如何收拾他。”
张松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推到一边,不再说话,双脚也开始慢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