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过年了,总得给弟兄们都打打牙祭。”
“嗯。”红胡子点点头,不再争论,眼睛继续看着弟兄们忙忙碌碌,将煮熟的粉条用筷子从锅里搭出來,再放进装满冷水的大缸里降温定型,看着,看着,他又突然想到了眼下队伍的经济情况,将目光再度转向张松龄,大声说道:“胖子,这东西,你说能开个作坊不,我记得山南那边,有很多人种土豆,要是秋天时收购一些,制成粉条,咱们游击队的收入來源岂不是又多了一条。”
“嗯,应该行。”张松龄不敢扫老人的兴,微笑着点头,事实上,除了游击队中有几个东北人外,山前山后的垦荒者,通常都來自山西,平素根本沒有吃粉条的嗜好,也未必肯花冤枉钱买这种“奢侈品”。
“那就好。”红胡子又为游击队出了一份应尽之力,高兴地手舞足蹈,“毡子、肥皂、皮子、粉条,再加上白音那边的精盐和香盐,咱们这边能买到的有用东西比黑石寨里头还多,不愁月牙湖上的集市恢复不起來。”
“已经派人跟白音联系过了,他答应明年由他出面來组织交易,这样,曰本人就找不到借口生事儿,也不会再拿商贩们的姓命來要挟咱们。”张松龄想了想,继续低声回应。
“來了咱们也不怕,儿玉末次不在,光是川田国昭自己,奈何不了咱们。”红胡子用力挥了一下手,很不服气的补充。
“嗯,的确。”大伙顺着老人家的口风,齐声附和,虽然谁都知道,眼下游击队的实力远未恢复,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再跟黑石寨里的小鬼子硬碰硬。
“不过也不用太着急报仇,免得打了孩子,再把孩子他娘给招來。”红胡子想了想,又自己否决了自己的说法,“嗯,让白音出面就好,他出面比咱们出面更稳妥,对了,胖子,过年时候,咱们是不是也整点儿节目乐和一下,你以前好像跟我说过,你参加过一个宣传队是吧,能在山上也组织起一个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