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某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了。”周黑炭大声狂笑,抬脚踹飞另一名扑上來的小头目,单手向自己身上一扯,“呲”地一声,将刚刚穿到身上沒几天的军装扯成了左右两片,
碎裂的军装下,暴露出两排晋造木柄手榴弹,每一颗的保险盖儿都早已经拧开,拉火弦扯出了小半段,与捆手榴弹的两条布带子一道,绑于他的胸前背后,
“安德烈先生,你最好想清楚再做决定。”彭学文也冷笑着扯开衣服,同样露出两排光滑的木柄,“我们沒有伤人的意图,所以就沒带枪,但是如果你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讲的话,我们也不介意拉着大伙一起下地狱。”
“你,你们敢”安德烈咬牙切齿,声音却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发颤,晋造手榴弹威力不佳,然而四捆手榴弹同时爆炸的话,也足以令方圆三十米距离之内不留任何活物,
“够了。”沒等他将硬气话说完,白胡子伊万诺夫厉声打断,“送他们走,别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别再把脸贴上去找他们抽。”
“大统领,。”安德烈被骂得面红耳赤,跳着脚抗议,“这是唯一可以让他们交出所有毒气弹的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我说了,送他们走,你听见了么。”白胡子伊万诺夫狠狠一拍桌案,竖起眼睛反问,
安德烈虽然一直在悄悄培植自己的党羽,暂时却还沒有实力与白胡子正面相争,愣了愣,转脸向其他大小头目们大声咆哮,“都傻站着干什么,沒听见大头领的话么,送客,赶紧给我送客。”
“是。”大小头目们悄悄松了一口气,侧转身,为“客人”们让出一条通往帐篷外的道路,
红胡子老王看了看伊万诺夫,又看了看安德烈,轻轻摇头,转过身,拉起周黑碳和彭学文两个,大步朝门外走去,彭学文也是轻声冷笑,目光逐个从一众白俄土匪头目们的身上扫过,满脸怜悯,只有周黑碳,不甘心沒谈出任何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