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的子弹快。”
老疤瘌早就把张松龄给认了出來,却沒想到,这个年青人的枪法,真的如同传说中一般厉害,听着外边的哭喊声和叫骂声,后悔得连肠子都快青了,想了想,先趴在地上冲赵天龙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扯开嗓子再度朝外边喊道,“别过來,都别过來了,今天晚上來的是入云龙,咱们不是他的对手,咱们认栽。”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子,赵天龙虽然已经在乌旗叶特右旗的那达慕大会上宣告金盆洗手,但他以往那些英雄事迹,却在方圆几百里内几乎传得家喻户晓,众保镖和学徒们原本就已经魂飞胆丧,此刻听到老疤瘌的命令,纷纷就坡下驴,先丢下手里的枪支和刀子,然后跪在地上哭喊求饶:“龙爷大名,我等都听说过,今天不敢求龙爷手下留情,只求龙爷在杀了疤瘌叔之前,把我们这些沒用的废物先都结果了吧。”
“龙爷,疤瘌叔这辈子活人无数,您可不能杀他啊。”
“龙爷,冤有头,债有主,你是有名的大侠,可不能听了别人几句谗言,就乱杀无辜啊,“
“龙爷,这肯定是一场误会,误会。”
“………”
“放屁。”听外边的人越说越不像话,赵天龙忍不住再度破口大骂,“误会,老子才沒功夫跟他发生误会,老子今天是专程上门來讨债的,老流氓,你自己说,你拿老子的行踪从小鬼子手里换了多少钱,。”
“我,我沒有,真的不是我干的。”老疤瘌大声喊冤,底气却显得非常不足,
毡包外边的人听了,则是将信将疑,长期跟老疤瘌相处,他们都知道此人品行上未必靠得住,然而老疤瘌平素在钱财方面待他们都不薄,他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此人被入云龙活活折磨死,又纷纷磕了几个头,七嘴八舌地求肯,“龙爷,疤瘌叔说不定另有苦衷。”“龙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再给疤瘌叔一次机会,他必然痛改前非。”“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