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爷,钱放在床下那个铁皮柜子里,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只求您老人家留我一条贱命,我以后天天求长生天保佑你。”
“放你娘的狗屁,你既然不认识老子,怎么向长生天替老子祷告,。”赵天龙冲着老疤瘌的脸色啐了一口,低声斥骂,“老子才看不上你床底下那些脏钱,站起來,咱们两个好好算一笔明细账,别耍死狗,否则,老子认识你,手里家伙却未必认识你。”
说着话,他再度从腰间抽出盒子炮,重重戳上老疤瘌的脑门儿,
“不耍,不耍。”老疤瘌吓得又是一哆嗦,颤颤巍巍地从地上坐起,“大侄子,大侄子,能不能把枪口抬高些,抬高些,疼,真的很疼。”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把我卖给鬼子的时候,怎么沒想到会有今天,让你养的那些狗滚远些,否则,别怪老子先从你身上先卸几个零件下來。”赵天龙将盒子炮向后缩了半寸,同时厉声命令,
“不要慌,大伙都不要慌,來得是我的两个远房亲戚,他们沒什么恶意。”老疤瘌奉命朝毡包外大喊,趁着入云龙不留神,却将毡包内“劫匪”的总数报了出去,
毡包外的那些保镖、徒子徒孙们闻听,立刻精神大振,装模做样退开二十余步,将队形一分,就准备从门口硬向里边闯,堵在门口的张松龄早有准备,左右手两支盒子炮先后开火,“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几条火蛇对着扑过來的人大腿喷射而出,将他们挨个放翻于地,
腿上中弹的几个倒霉鬼则躺在血泊里來回翻滚,呼痛之声响得震天,其余保镖和学徒见状,吓得立刻趴在了地上,扯开嗓子大声叫骂,却谁也不敢再往前爬上半步,
赵天龙侧着耳朵听了听外边的动静,冲老疤瘌轻轻耸肩,“我那兄弟叫张松龄,就是前些曰子一枪敲碎了汉歼县长脑壳的那个,你如果不心疼手下的爪牙,尽管让他们继续往里头冲就是,看看他们跑得快,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