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战,不想战,就赶紧滚蛋,别跟个发春娘们似的老缠着我。”
虽然听不太懂张松龄在说什么,鬼子兵们却相信那不会是恭维话,羞愤地瞪起眼睛,将目光一起转向酒井伍长,所有耻辱都是伍长的荒唐提议带來的,当然必须他來决定如何了结,假如双方必须交战的话,当然也是伍长阁下冲在最前头,替所有人挡住狙击手射出的子弹,
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酒井伍长避无可避,想了想,将手搭在嘴边,用带着东北口音的汉语回应,“喂,是张先生吧,您还记得我么,我叫酒井高明,一个多月前,您和入云龙前辈打劫车队,当时负责押车的弟兄就归我带领,先生的枪法,让我开眼地大大,即便帝国最优秀的士兵,跟您比起來,也大大地不如。”
曰本人说话喜欢绕圈子,即便是抗议信,也会以一大堆废话作为开头,张松龄很难理解鬼子的说话方式,想了好一阵儿,才明白对方是在跟自己套近乎,愣了愣,大声喊道:“酒井先生过奖了,我的枪法也就是打打四百米内的目标,再远能未必能打得准,想跟我聊天的话,你不妨走得再近一些,免得咱俩一直扯着嗓子喊來喊去。”
“不是过奖,不是过奖。”兵油子酒井高明连连摆手,“张先生的枪法真的好,如果张先生肯跟我面对面谈谈的话,能不能将三八枪先挂起來,。”
“你们那边先收起枪。”明知道对方战意不强,张松龄依旧不敢放松警惕,稍作犹豫之后,大声回应,
“放下枪,放下枪。”酒井高明立刻转过头,冲着自己的临时部属们命令,“张先生是个有信誉的人,跟他好好淡谈,对大家都有好处。”
丢人已经丢到了如此地步,鬼子兵们也不再拿捏诸如帝国武士荣誉之类的狗屁问題,纷纷将骑铳收到马鞍侧,静待酒井高明的下一步发挥,
之所以这样做,不是他们特别好说话,而是因为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