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领”着鬼子兵们在草原上看起了风景,
临时推举了酒井伍长为首领的鬼子兵们,仿佛正巴不得张松龄这么做,也非常“默契”地放松了马缰绳,跟在五百米之外举着脑袋四下张望,
讨伐喇嘛沟游击队的事情,有大部队和临时征召來的马贼们去做就足够了,无需他们这些底层小兵再过去分功劳,况且决胜弹那玩意儿,发射出去之后,毒烟的扩散方向就不再受任何人控制,一旦风向突变,将毒烟倒着向发射者这边吹过來,那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轻者双目失明,重者全身溃烂而死,根本沒有任何解药可觅,与其回去冒那个险,还不如继续跟前方的中国狙击手在草原上兜圈子,反正推迟归队的借口早就被酒井前辈想好了,‘为了阻止那个中国狙击手悄悄地绕回去向大部队打冷枪,’毕竟对方本领过人,在三百米的距离上几乎是百发百中,如果任由此人肆无忌惮地自由发挥,下一枪说不好就要瞄准藤田长官的脑袋,那样的话,这场声势浩大的讨伐战就要终结于一次狙杀,孰重孰轻,相信藤田长官能判断清楚,
双方在旷野里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从上午纠缠到了中午,又从中午纠缠到了傍晚,眼见着天色慢慢变暗,张松龄口中的小调嘎然而止,必须跟追兵做个了断了,否则,拖得时间越长,形势对他越是不利,毕竟对方有十二个人,可以轮换着睡觉,而他这边只有单人独骑,万一不小心打了个盹,肯定沒机会再次醒來,身后的这伙鬼子兵们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地摸上前砍上几刀,就可以给白天的追逐战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沒等他决定用什么方式了断,鬼子兵们已经迅速做出了反应,十二个人齐齐勒住战马,端起枪,随时准备迎接來自对面的冲锋,
听到身背后的马蹄声再度中断,张松龄忍不住哑然失笑,干脆将马头拨转回來,冲着严阵以待的鬼子兵们举了举手中三八枪,大声喊道:“你们几个到底要干什么,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