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的报纸当作重点中的重点宣传,彭学文和他的手下们几乎每个人都能说出一段精彩故事,倒是张松龄这个二十六路军军官,因为在山中养伤而错过了台儿庄大战,只能于旁边做一个听众,所以显得有些沒精打采,
转眼就走到了另外一座小镇附近,路上渐渐有了行人的踪迹,骑着马的,赶着牛羊的,驾着勒勒车的,一个个紧绷着被生活和风雨泡皱了的脸,与彭学文、张松龄等人擦肩而过,大伙走得又累又饿,互相商量了一下,便决定从下一个岔道口进入镇子休息,还沒等拨转马头,却有三十几匹战马,风驰电掣般从对面跑了过來,
“大伙小心,可能是马贼。”几乎在同一时间,彭学文和张松龄两个发出警告,随即带着其余四人让开道路,将手按在腰间严加戒备,
三十几匹战马,上面驮得个个都是精壮汉子,每张面孔都十分丑陋狰狞,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这些家伙同时也发现了彭学文和张松龄等人的存在,却沒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冷冷地扫了几眼,便马不停蹄地向北方跑远了,
“过路的神仙。”彭学文暗擦一把冷汗,从腰间抽回右手,笑着说道,
“人家估计忙着发大财呢,看不上咱们手中这点东西。”齐志强等人也纷纷笑着附和,
此处距离镇子太近,如果和马贼们发生了冲突,大伙的处境将非常尴尬,奋力反击吧,容易把镇子里的地头蛇们招出來,进而暴露自家身份,不奋力反击吧,草原上的马贼可不个个都是什么侠盗,义匪,稍不如意就会杀人越货,让大伙连个完整的尸体都剩不下,
“还有。”张松龄脸上的表情,远不如其他人那般轻松,竖着耳朵多听了几十秒,小声提醒,“不止是一波,咱们最好躲得离大路更远一些。”
彭学文和其他几名军统特工都清楚自家作战经验远不如张松龄,毫不犹豫地点头称是,拉着坐骑便朝草原深处走,才走了不过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