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
“志强。”彭学文大声呵斥,脸上却沒显现出多少怒色,“怎么跟长官说话呢你,,赶紧向长官道歉,张兄弟是老二十六路特务团的人,精锐中的精锐,当然要被用在最关键的位置。”
转过头,又客气地跟张松龄解释,“你别跟小齐生气,他这人嘴巴大,心里头想什么,随口就会说出來。”
“呵呵。”张松龄笑着点头,从始至终,都沒仔细看挑衅自己的人一眼,这种淡然处之的态度,令齐志强愈发恼怒,冷笑几声,梗着脖子强辩道,“特务团又怎么了,特务团也不是浑身都是铁打的,有本事把特务团的战绩拿出來摆一摆,只要张中校不是在吹牛,甭说让齐某给他道歉,就是跪下磕头,齐某也绝不耍赖。”
“老齐,够了。”听自家同伴越说越不象话,其他三名精锐特工连忙出言阻止,作为工作于隐秘战线上的骨干,他们对眼下各路杂牌军的内部情况了如指掌,谁都清楚所谓特务团,培养的不是特工,而是整支部队的军官种子,类似组织的还有教导团、士官教导大队等,里边受过训的人出來,随便都是中尉连长以上的职位,
所以张松龄这个中校绝非自封,改天一旦如彭学文所愿进入军统河北站,级别会远在大伙之上,这个时候莽撞得罪了他,今后少不得要被穿小鞋,还不如保持应有的尊敬和距离,即便不能做朋友,彼此之间也不会落下什么坏印象,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知道是马奶酒喝多了,还是急于在彭学文面前有所表现,齐志强一边挣扎,一边扯开嗓子嚷嚷,“咱们弟兄,每天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鬼子和汉歼周旋,辛辛苦苦一年下來,顶多也就升半级,记一次大功,而某些人混在部队里,打一仗输一仗,从北平一路输到武汉,军衔和官职却升得象飞机般,一眨眼间就到了云彩顶上了。”
“齐志强,你给我闭嘴。”又想刺激刺激张松龄,又怕后者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