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黑炭和张松龄敬酒,宾主双方谈笑炎炎,喝得十分舒畅,再接着,第三波敬酒的人上前,却是昨天曾经并肩作战的游击队员,赵天龙等三人沒理由拒绝,又端起酒碗喝了个痛快,
转眼酒过三巡,宾主俱眼花耳热,信口聊起草原上最近发生的一些大事,皆对曰本鬼子恨得咬牙切齿,
“那帮王八蛋甭看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其实根本沒拿咱们中国人当人,偏偏有一帮孬种自己犯贱,伸着舌头去舔人家的屁股沟,转过头來,还好像得了多少好处般,趾高气扬….”赵天龙拍着桌案,愤恨不已,
“就是,咱们这里,不争气家伙太多,才一百多小鬼子,就愣是把黑石寨方圆几百里全给管得死死,那些狗屁王爷,国公,欺负老百姓时有种着呢,见到曰本鬼子,立刻就像断了脊梁骨的狗一般,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实。”
“他们被满清驯服的时间太长了,向强者低头,早已经成了习惯。”一碗白酒和大半碗果酒陆续下肚,张松龄的话也开始变多,根据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见闻,大声总结,“不光是那些蒙古贵族如此,其他人,也未必好哪里去,就拿咱们昨天遇到的那个黄胡子來说吧,红、白、黄、黑,既然能跟王队长和周老哥齐名,按理儿应该算个豪杰,实际上呢,根本就是一……”
“别提他,老子才不跟他齐名。”沒等张松龄说完,周黑炭大声打断,“丢死人了,马贼的脸,都被蒋葫芦那孬种给丢尽了,先给藤田老鬼子当枪使,跟我拼了个两败俱伤,然后又被老鬼子收拾,拿机枪扫掉了几十名弟兄,就这样,他都沒敢冲藤田老鬼子哼哼一声,丢下弟兄,自己一个人跑了。”
“孬种。”赵天龙接过话头,继续大骂,“还有保安队,也是一群孬种,心甘情愿地给曰本人当奴才,也不怕自己的老祖宗在地下气得翻跟头。”
“的确是这样,这一带的汉歼蒙歼,比曰本鬼子还多,杀起自己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