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赵天龙见状,立刻毫不犹豫地“落井下石”,“让你嘴巴沒把门的,这回,出洋相了吧,,罚酒,罚酒,自己先整一碗,算是给老胡道歉。”
“该罚,该罚。”周黑炭端起酒碗,向老胡举了举,一饮而尽,
“叫就叫了,我又不会少块肉。”炊事员老胡原本就沒生气,见周黑炭喝得痛快,立刻憨憨地笑了起來,“算了,我陪你喝一碗,咱们俩交个朋友。”
说罢,快步走向圆桌,把大周面前的酒碗抢了,也一口闷了个精光,
江湖人最欣赏直爽汉子,见老胡如此豪气,周黑炭立刻端起了第二碗,“行,以后你老胡就是我周黑炭的大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打声招呼。”
“好说,好说。”老胡给自己又倒了一碗酒,一边喝着,一边慢慢走向火堆,“你们继续,我得看着羊肉,这东西,烤小了发酸,烤大了就立刻变老。”
一场因为口不择言而差点引发的误会,在当事双方的刻意退让下,顺利消解于无形,酒桌上的气氛立刻变得更加活跃,游击队长王洪起身又给客人们布了一回羊肉,然后举起酒碗,以此间主人的身份相劝,赵天龙、周黑炭和张松龄三位客人举碗回应,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酣畅淋漓,
片刻后,去摘菜与搬果酒的游击队员们也纷纷返回,在另外几棵大树下围成七、八个大圈子,开始用餐,待给队员们都安排好了吃喝,副队长吕风又端着一碗果酒走向了赵天龙,笑呵呵地向对方发出邀请,“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却一直沒见到过真人,今天难得碰上,來,让我敬你一碗。”
“吕队长客气了。”赵天龙端起酒碗跟吕风碰了碰,鲸吞虹吸,
吕风冲他笑着点头,随即将目光转向了周黑炭和张松龄,与后两者也各自碰了一回,喝下了大半碗酒,笑呵呵地离去,
紧跟着,又有两名游击队的干部走过來,依次向赵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