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奖。做得不好的,扣钱。”
“我本来就有点懒,……其实也不算太懒。离家至今都快四个月了,带的那点银子也差不多花光了。若不打点冤枉主意,您让我今后在长安怎么活?那玉佩是我在东市花了四两银子买来的,我还打算起码要在那韦将军身上讹个两三万两呢!不想就给皇上舅舅戳穿了。”
赵启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你到宫门外自报家门,又去长安府衙击鼓告状,不是打着你家的招牌招摇撞骗又是什么?若非如此,你以为内廷禁卫府与长安府衙真的不敢动你吗?”
正所谓安全第一,傻子才不自报家门呢!杨骁不服气的道:“这怎么能算招摇撞骗呢?什么叫打着我家的招牌了?父亲从来没有说过,让我们隐姓埋名啊?常言道有理走遍天下,内廷禁卫府与长安府衙总不能不讲理吧?他们凭什么动我?”
赵启不禁一时为之语塞。碰上了这么个主,不管是不是在装疯卖傻,多少都是有点醉了。杨骁一番话看似无所隐瞒、据实而言,但又不可全信,尚未触及赵启真正想要了解的问题。
赵启仔细回想,杨致一家有何举动,一直以来心中都是大体有数。岔开话题,进一步问道:“你父亲如今都在忙些什么?母亲与几位姨娘可好?听你的意思,你家兄弟姐妹到了成丁之年,你父亲便不再管,猛儿、杨玲、杨珑、杨战又身在何处?”
杨骁面带犹疑的答道:“父亲与母亲、几位姨娘肯定是在一起的,他们在忙些什么,我也不清楚。大哥应该是去了金陵。妹妹是去了夷州?三弟好像在岭南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捐了个县丞?四弟还小,当然是留在父亲身边了。”
赵启不由有点头大。皱眉道:“不清楚?应该?好像?你这是在跟朕说话吗?知不知道什么叫欺君之罪?”
杨骁苦着脸道:“我哪儿敢骗您啊!我都说了,我离家三个多月了。我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