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有机会涉足政务。你只是一个滞留在京的外臣,在皇上眼里这只是无关痛痒的施恩小事,何须问计于你?”
“我也知道找你没用。但皇上刚过了几天好日子,目光就远不如从前长远。太子纵然天赋睿智,毕竟稍显稚嫩。想及于此,我……我这心里委实闷得慌。”
杨致叹道:“吃一堑才会长一智,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是我很为那些战死大漠的兄弟们感到不值。感到心痛!”
二人正在感叹间,阿福气喘吁吁的来报:太子到访。
赵启已是太子,不是以前的小屁孩越王了。杨致尚未来得及整裣衣袍起身相迎,就听到赵启在门外呵呵笑道:“姐夫为谁感到不值心痛啊?听说徐先生也来了,是么?”
赵启的身份无论是越王还是太子,出入杨府向来都如自家后院一般随便,杨致对他这一点也深感无奈。
杨致与徐文瀚互望一眼,一同躬身一礼道:“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赵启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滞,随即伸手扶道:“免礼,免礼!我不请自来。夤夜来访,按说是我失礼才是。姐夫,徐先生。我们且坐下说话吧!”
如果说杨致初识赵启之时,二人之间只隔着一道可一步而过的小水沟,在赵启那年大宴群臣之后,二人的间隔则变成一道不高不矮的篱笆,在赵启被册立为太子之后,二人的间隔已变成了一道无形的高墙。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这都是硬生生的事实。
见礼奉茶落座之后,赵启笑意盈盈的道:“天色已然不早,我就不再啰嗦了。二位方才所议。可是为突厥来使一事么?”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听赵启的意思,似乎他也是为了此事而来。或许还有挽回的机会!徐文瀚不禁眼前一亮,坦然道:“禀太子。臣确为此事而来。”
赵启晒然一笑,转头问道:“姐夫,我想听一听你怎么说。”
“想听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