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前世的竞选一样,两个皇子背后都各有一个强大的团队。在他们看来,皇帝不过是布置了一份普通的家庭作业而已。但竞选才刚刚开始,绝不能输在起跑线上。经与心腹僚属反复计议才“具折详奏”,自问纵不出彩,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不仅是两位皇子,连陈文远与王雨农都万万不曾想到,皇帝对两份奏章竟是给出了“失望之极”的评价,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皇帝幽幽叹道:“或许你们以为,朕对当儿和敢儿太过苛刻了。可你们想过么?如今你们老了,朕也老了。谁敢保证朕还能撑多久?时不我待,岁不我与,朕急啊!创业不易,守业更难。若将一个烂摊子交托到一个庸碌之人手上,日后大夏该往何处去?朕每想及于此,便夜不能寐!”
王雨农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劝道:“新老更替,万物轮回,此乃天道。请皇上保重龙体,大可不必如此伤感。”
“生老病死乃平常事尔!朕早已看得开了。”皇帝晒然一笑,又沉下脸将话题拉回到两份奏章上:“两个皇儿确实用了心,他们太用心了!黄郭一案的因由与处置,并不复杂。也只有杨致能够别出心裁,近乎完美的实现了朕的真正意图。屁大的一点事,朕为何特意向他们垂询?朕是想告诉他们,朕很缺钱!以至于到了不惜拉下脸皮敲诈两个奸商的地步!”
“两个皇儿家底如何,朕心里还是有数。平日口口声声家国天下,朕并不指望、也没打算让他们破产而为家国。杨致既有点石成金之能,也能有为朕分忧之心。可他们为了让杨致不选边站队。宁可一出手就几十上百万两,费尽心机的去捧那厮的臭脚,却绝口不提给朕一文钱!家是谁的家?国是谁的国?他们竟是忘了个干净!”
“黄郭一案本是受太子牵连而来,对恒儿是已成死老虎的废太子这一点,他们倒是记得万分牢靠。却忘了恒儿与他们是手足兄弟!启儿整日只知游手好闲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