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歇马投宿之地,距离长安不过百余里了。”
王雨农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两位王爷就是再多晾上十天半月,皇上也万万不会着急的,而此人却是一刻也等不起!”
陈文远一双老眼中登时焕发出一种莫名的热切:“老夫先前做梦都没想到,在垂暮之年不仅看到大夏出了一个杨致,还出了一个这样神奇的天才少年!只要有此二人在,试问将来有谁能与大夏争锋?”
“雨农,且不说其他,卫肃有子若此,便胜你我多矣!此前那小子年幼,怪老夫没有在意。这番回京,皇上怪不怪罪的也顾不上这许多了,定要好好见识见识!”
王雨农脸色凝重的道:“你老则老矣,别害了人家孩子。正因年幼,将来说不清还会有何变数。也真难为了这孩子了!可惜!可惜!”
陈文远昂首挺胸,扔下他径直大步前行:“你别忘了他几个结义哥哥都是什么人了?能有什么鸟变数?又有什么好可惜的?明日别人我不敢说,杨致那厮是一定会去灞桥迎接的!时候不早了,快走,快走!”
虽然皇帝一早就下了旨,但等王雨农与陈文远铺排出全套亲王銮仪带领一干官员赶到灞桥,两位皇子又人五人六穿街过市来到宫门之外时,已经过了午时到了未时初刻。按照大夏朝仪规制,迎接统兵将帅或是任事亲王回朝,乃是十分严肃、不得有半点马虎的大事,是以满朝文武无一退避,只陪着皇帝干等,十有**是饿得头晕眼花,但无一人敢有半句怨言,总算听到了几道宫门处值守侍卫与内侍亢声高唱通报。
出乎意料的是,皇帝并未宣两位皇子同时觐见,而是先召康王赵敢上殿,而且仅有寥寥数语,简单得有点离谱。
在赵敢行了三跪九叩的面君大礼后,皇帝微一颔首,如话家常一般温言道:“敢儿,一路劳顿辛苦了。朕近来心多事忙一时无暇,你且回府好生与家人团聚,安心待朕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