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他卫飞扬是不折不扣的叛臣贼子!如此一来,无论在道义上还是在军事上,皇帝都牢牢的掌握了主动权!皇帝若是来上这么一手,你说飞扬到底是奉召还是不奉召?”
杨致满脸痛惜的道:“当初我曾多次教过飞扬,遇事必须确保自身利益,务求多谋善断,扭扭捏捏的温吞水最是害人。反正是准备翻脸,他绝不会不尴不尬的拥兵自重,让自己全面陷入被动。只怕皇帝召他回京的圣旨抵达金陵之日,便是他传檄痛斥皇帝之非自立为王之时!”
“而兹事体大,委实难决。这就是他为何遣人送来这封无字信笺的缘故了。”
秦空云默然片刻,愈发忧思深重起来:“难道真无两全良策?”
杨致长嘘了一口气道:“办法倒也不是没有,但不知飞扬信不信我,肯不肯听。你将无字信笺之事知会了大哥么?左右不急在这一时,等老徐散朝之后听听他怎么说,再行计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