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了!”
“啊?”沈玉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刺激,但看他又不像“旧病复发”的样子,羞红着脸替他理了理衣襟,柔声劝道:“相公,做那公爷像个菩萨似的让人供着,反而累得紧。不做便不做,只要你没事就好。”
杨致只想让沈玉远离那些尔虞我诈的纷争,也懒得跟她多做解释。唤过阿福交代道:“你去叫厨房多买些菜。再去把徐先生和秦公子请来,就说我今日亲自下厨请他们喝酒!”
阿福好奇的道:“少爷,您已经很久没亲自下厨做过菜了。”
“我高兴,我手痒!哦,还有,你去告诉老爷,这三天的进门费翻倍涨到一千两。嘿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
应邀而来的却只有徐文瀚一人,秦空云仍然不见踪影。杨致问及时,徐文瀚叹道:“皇上又开口向秦氏要钱了,二弟他能不忙吗?”
大夏目前的国力,与养有一支多达百万之众的庞大军队四处征战明显不相符,财政紧张的问题只怕还会长期存在。
杨致苦笑道:“与突厥的春季大战,不仅突袭军团全军覆没,朔方军也死伤数万。我今天在金殿上那么一开唱,至少又唱没了皇帝几十万两银子,不过也算为战死的兄弟们做了件好事。十万两黄金送来长安还不到一年,秦氏就算是个聚宝盆,也填不满皇帝的无底洞。”
徐文瀚摇头道:“此番皇上要钱,绝不仅是为了恩恤死难将士。去冬塞外大雪,今夏酷热难当,与往年相比气候天象大为反常。据我推演,今秋恐有暴雨成灾。司天监专司其事,推演应该更为详实。皇上筹谋灭唐占取江浙财赋重地,已不是一天两天了。今春因突厥掣肘未能如愿,今秋若逢长江大汛,必会出其不意顺势发动。”
“大哥是说皇帝这次问秦氏要钱,是为了趁秋汛发动灭唐之战?这回就是打死我也不去了。对了,今日皇帝最后是怎么收场的?”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