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从他身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臀部正巧压在他的伤腿上,不单如此,两人的一缕发丝还紧密地缠绕在一起,怎么都解不开,小脸上难得流露困窘之色。
他眉头微蹙,看着她跟头发较劲,脸色一阵青白,笑的极为苦涩。“这下子,你真要给我把老母鸡抓住,给我好好补补了。”
老神在在地坐在院子里的竹凳上,暗自抚摸着隐隐作痛的右腿,这点疼痛无法把他击倒,他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面前这个不停跑来跑去的女人身上。
纵使是个滑溜的跟泥鳅般的女人,还是拿一只鸡毫无办法,好不容易抓住母鸡,到了杀鸡的时候,又没了章法。
那把菜刀在鸡脖子上抹了三五次,溅了她一身血,结果母鸡又从她手里逃脱,活蹦乱跳地上窜下跳。
想喝她煮的鸡汤?下辈子吧。
龙厉摇了摇头,拖着伤腿再度走到她身边,朝她伸出白皙漂亮的五指。“拿来。”
她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头发微乱,那双眼是倔强明亮的,脸颊上还有几滴未干的鸡血。
从她手里夺过那把菜刀,另一手拎起半死不活的母鸡,他不冷不热地说。“你就不能给它一个痛快?你的心肠也挺黑啊。”
话音未落,他拧住母鸡的鸡脖子,菜刀往下一压,一道血泉喷涌而出,动作干脆利落,鸡血毫无点滴沾上他身。
他眼神一凛,连眼睛都没眨,冷峭的俊脸上尽是麻木不仁,嗜血般的残忍也只是一刹那的功夫,就结束了这只战斗力不凡的花母鸡的性命。
她抿着唇,美眸染上一抹疑虑,有人杀只鸡都能杀的这么高雅冷酷?
“这不是你该做的事。”龙厉说,反正靖王府也不缺婢女和厨娘。
“你恢复的很快,但还不能长途跋涉,而且我在外头听到风声,镇子上有人在暗中打听外地人的下落。在这里,我们就是一对平常夫妻,女人下厨不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