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枣树,暗暗平息自己的呼吸。
“这样就累了?”她倒挂在枝桠上,白雪般晶莹无暇的在他面前一前一后晃着,眼睛里的水光流动着,极为清灵明艳。
“这么大阵仗,是要抓鸡,还是耍人?”他眼捎一勾,不喜欢这种被人耍的团团转的感觉,这种感觉简直前所未有的糟糕。
“一开始是抓鸡,谁让你下床了,顺便让你活动活动,免得你忘记怎么走路,真成了跛子。”她粲然一笑,青丝随风飞舞,明眸如水,红唇微扬,毫无一丝一毫的内疚。
龙厉只是淡淡睇着她,一言不发,危险地沉默着。
“一般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个把月是没办法下床的,没想到你痊愈的速度这么快。”她敛去笑意,说的认真。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龙厉早已恢复了健康体魄,甚至,比一般人还要更强悍。
这些,都是因为她献出了自己珍贵血液的结果吗?
他傲然地眯起眼,眼底的灼热愈发明显,极为专注地盯着她看,薄唇不怀好意地生出邪气的笑意。
她敏捷地倒挂在树上,就在他眼前一摇一晃,等她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却见龙厉死死地盯着自己,那种眼神……有点魅惑,有点恶劣。
“看什么?又不是头一回看我爬树。”她不喜欢他此刻的眼神,好似光是用眼睛,就能把她剥的一丝不挂。
“你的亵裤见光了。”龙厉笑的春风般温煦,嗓音玉石般清滑,一字一字地说。
脑子轰然一声炸开。
秦长安低咒了两句,脚背一滑,就这么摔了下来,虽然枣树不高,但她早已做好准备摔上一跤。
奇怪的是,摔下来,一点也不疼。
龙厉及时展开双臂接住了她,两人一道倒在地上,一阵低不可闻的闷哼从他喉咙溢出,她猛地抬起眼,却迎上那双形状美好的眼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