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说话的?这是你们该对母后说话的态度?为了一个外人,你们居然敢这么对待自己的母后?你们,你们,真是太令我寒心了!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替你们兄弟俩某个将来?我这么做错了吗?错了吗?你们看一看这偌大的后宫之中,谁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爬上来的?谁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豁出一切?本宫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地位,辛辛苦苦的为你们兄弟铺路,可我得到的是什么?你们的奚落与冷笑?凉儿,凛儿,这就是你们的态度吗?哈哈,这就是你们对待母后的态度?你们,你们太令我失望了!”说到最后,杨艳萍身子一晃,重重的跌坐在软榻上。
兄弟俩身体一晃,同时朝她跑过去,待看到她并无异样后,又同时住了脚,这样的反应看在杨艳萍的眼里,是痛在她的心上,伸出手指指着兄弟俩,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蔺沧凉急于将事情闹明白,疾走两步站到杨艳萍面前,幽深的黑眸间尽是怀疑:“外人?你刚刚说的外人是四弟吗?他怎么会是外人?难道说……他不是你的儿子?”
杨艳萍心中一凛,猛地抬起头,对上蔺沧凉如炬的目光,她笑了,“那你说,他不是我的儿子,又是谁的儿子?”
蔺沧凉一双黑眸紧紧的锁住自己的母亲,声音中隐着不满与愤怒:“既然是你的儿子,你为何独独对他这样?他如今生死不明,你连一句话都不曾问过,这是一位母亲该有的反应吗?不,你绝对不是他的母亲,绝对不是!他……到底是谁?”
晋王激动的神色立时感染了禹王,他愤怒的踢翻脚边的矮凳,恨恨的看着杨艳萍:“我不管他到底是谁的儿子,也不管他到底是谁,在我的眼里,他就是我的弟弟,你不许我们去,我们还偏要去!”话落,横了晋王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猛地反应过来的杨艳萍死死的拽住衣袖,尖锐的朝他低嚎:“本宫不许你去,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