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四弟不愿与我们亲近,你如此的偏薄,他怎能不寒心?”禹王叹息着摇了摇头,闷闷不乐的坐到一旁,垂眸不再答话。
晋王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杨艳萍,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在他这般如炬的眼神下,皇后眼底的愤怒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叹息:“你们不懂的,很多事你们不知道,不应该这样随便的下定论,你们只要知道,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就行了!其他的,不该问,就不要问!”
“我们?这么说,这当中没有四弟,是吗?你而今所做的一切,也都与四弟无关,是吗?”晋王劫到她话语中的漏洞,眼眸一眯,不冷不热的看着自己的母后。
“是又怎么样?”皇后不悦的拧起眉,眼底霜华凛冽:“本宫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来指责,为人子就该有为人子的样子,这么多年来,我为你们兄弟是操碎了心,可你们呢?你们回报我的是什么?这次本宫好不容易说服皇上将你们留在了宫中,你们不好好侍疾,趁机表现,偏偏想什么歪点子,非要气死我吗?你们这样,皇上如何信得过你们?”
“什么?这么说,我们之所以被留下,是您从中作梗?”本默不吭声的禹王听到此话,刷的一下抬起眸,凌厉的看向杨艳萍。
“呵呵,回报?母后您所要的回报是什么?是在父皇生病的时候好好表现,趁机博得他的好感,还是……未来的皇帝之位?”晋王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什么,看向杨艳萍的眼神尽显凉意,声音冰冷而漠然,与平日里温润形成天差地别的表现。
“嗤,博得好感不就是为了那个位置?二哥,你这话明白着有问题,不过,意思倒是一样的,前者隐晦,后者直截了当罢了!”禹王冷笑一声,眼底满是失望的看向杨艳萍。
兄弟俩沉闷的反应,将杨艳萍刺激的脸色刷白,一张脸更是铁青沉郁,她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眼底满是痛惜与委屈:“干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