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休养好了,不过,大半年也你太折腾自己,先是出使南华,一个南华耗费你多少心神?你现在看着跟没事人似的,其实内里焦灼,一不小心一场大病便能让你回到几年前的样子,后来又是回来之后的这些永嘉的破事,你是很好,不过在这么消耗下去,你这身子,不过几年,便是一个不定因素,小痛小病不断,长清,你在玩命!”
“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阮弗反驳道。
临渊嗤笑一声,不再多言,起身离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那仙风道骨地味道哪里还有,不过走了几步之后,到底还是顿了脚步,“我去给你开副调理的药方!”
说罢便又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厅堂里的人也是被突发的情况弄得有些懵,稷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长清,好自为之。”
说罢便也起身离开了。
白莫如倒是比较宽心一些,带着还有些惊讶和担心的冷月荧离开了,瞬间,厅堂里便只是剩下阮弗和玉无玦,玉无玦眉头紧皱,当年临渊离开永嘉的时候,他便与临渊问过阮弗的身子情况了,他知道阮弗那些年思虑太多,加上身子自小不好的缘故而有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只是……
阮弗有些无奈,道,“无玦,临渊只是有些危言耸听,我的身子好不好,你还看不出来么?”
不过玉无玦这一次,显然是不像往常一样听阮弗的话,眼中还升起一些懊悔,他应当时刻关注,亲自为她调理的,道,“我日后日日督促你,即便你心向政事,婚后也当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我不会让父皇再拿任何事来烦扰你。”
阮弗顿时无语,不过眼下也并非是与玉无玦争论的时候,只好闭口不言,不过心中还是有些泄气,玉无玦这个样子,俨然就是想让她赋闲一段时间了。
但她并不认为有什么事情耗费自己太多心神,眼下却也只有打算以后再说了。
玉无玦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