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捂住心口,几乎咬牙道,“长清,你倒是惯会奴役我!”
稷歌在旁边朗声一笑,拍了拍临渊的肩膀,颇为安慰地道,“哈哈,刚刚既然说了不必虚礼,长清自然不会与你计较这些。”
临渊顿时一脸便色,阮弗与白莫如夫妇打过招呼之后,正要往后边而去,不过立刻被临渊拦了下来,“长清,我给你把把脉。”
这事儿本是不急,阮弗刚想说不必,不过玉无玦却已经皱眉拉住了阮弗,“不急,我让人给你准备晚膳,先让他看看。”
对于阮弗的身体,他一向在意,尤其是临渊,虽然是不待见临渊此人,但却不得不承认临渊的医术。
阮弗有些无奈,却已经被玉无玦推着上前,临渊只瞥了一眼玉无玦认真的神色,伸手掐在了阮弗的脉搏上。
阮弗无奈,只好如此,不过还是有些无奈地道,“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能有什么事情?”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临渊听到她的话,原本诊脉的时候闭着的眼睛猛睁开,有些不认同地看了阮弗一眼。
阮弗听此,也只好闭口不言。
一会儿之后,便是冷月荧都有些担忧地问临渊如何了。
临渊有模有样地放开阮弗的脉腕,瞥了一眼神色也有些凝重,显然也在等待答案的玉无玦,慢悠悠开口道,“比六年前好了许多。”
这是什么答案,还不如不说,阮弗提醒一声,“临渊!”
临渊轻哼一声,“六年前我就与你说过,这身子好好养着,上一年我来永嘉也与你说过,这身子也当自己好好爱惜,你倒好,显然是没有把我这个大夫的话听进去,晋王殿下显然也觉得自己神通广大,并不担心长清的身体。”
玉无玦沉声,“怎么回事。”
阮弗沉眸道,“临渊,不要危言耸听。”
临渊举手做无奈状,“行行行,比起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