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侯盯着阮弗看,阮弗也不在意,“我是孟长清,也是阮弗,孟长清是何人,想必以侯爷对世事的关注已经不用言明了,孟长清要做什么,时至今日,目的已经昭然若揭,阮弗,不过是孟长清归入辰国之后的一个身份罢了。”
文昌侯听着阮弗一番话,终于皱眉。
得到阮弗的这个答案,他心中还是怀疑的,“老夫知道孟家,并没有孟长清这号人物,即便这个名字只是一个化名,但也并无像你这等人物,只除了……”
说到这里,文昌侯顿了顿,眸中的那一抹思虑很快化开。
阮弗笑了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做什么,今日来见文昌侯,文昌侯可知道我要做什么?”
文昌侯没有任何一丝怀疑,“你要助孟家翻案?”
阮弗声音沉静,“是。”
文昌侯显然不信,阮弗只注视着前方的幽幽灯火,语气带了眸中复杂的情绪,道,“当然,这世上没有无偿的事情,文昌侯既然知道我,必定也该知道我不会做与自己无益之事,替孟家翻案,自有我的私心之所在。”
文昌侯抿唇不语,看向阮弗。
阮弗粲然一笑,“文昌侯不妨猜猜,我的私心如何?”
文昌侯沉声道,“孟家翻案,许家必乱,陛下名誉受损,必要下罪己诏以安抚天下人心,但是此事过后,孟家案子的倘若水落石出,即便陛下拿许家来做替罪羔羊,但是,天下人的眼睛是清明的,岂会猜不透背后的原因,陛下必失人心,南华学子必定心寒,如此一来,南华必定日渐衰微。孟氏之后,南华已经不如当年,以辰国如今的能力,又有晋王这等人物和阮同知这等人物辅佐,此番诸国会盟之后,老夫已经预见了辰国将会取代南华成为中原强国之首,甚至北燕也将会居于南华之上,孟氏翻案的后果,将是不可估量的,但是,辰国将会是获利最大的一个,当年受到